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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蘅静静地看着电梯上方的数字屏,余哥是个冷静的,不会让柯逸胡作非为。
“其实你……刚才应该忍一下的。他是天王巨星,让他又不丢脸。”陆笑笑小声嘀咕。
管蘅长长地吁出一口气:“这也是娱乐圈的规则么?”
陆笑笑苦着脸点点头:“他名气这么大,说一句抵你一万句,不,你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,理都在他那。现在,辛辛苦苦写出来的谱子也没了,莫姐肯定要骂死我。”
管蘅沉默不语。两人刚出电梯,余哥大概是坐的火箭,已经等在外面,整个人喘得不行。“管蘅,柯逸今天心情不好,语气有点重,你别往心里去。过两天,我们再约时间见面,行不?”其实,像管蘅这样的新人,余哥是不放在眼里的,可是这个新人,现在和柯逸绑在一起,要是崩了,那公关仗有得打了。
管蘅从来不为难别人,何况余哥态度这么友善。“等我把EP录完吧,一心不能二用。”
“也行。那谱子……”余哥咂嘴,真看不出文文静静的管蘅也这么的冲动。
“乐团那边还有一份。”
余哥这才愁眉舒展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他陪着两人向停车场走去,“柯逸那把吉他是个对于他很重要的人送的生日礼物,他宝贝着呢,我们几个跟着他的平时也不敢碰,你们多理解哈。”
“那儿以后请我们进去我们都不进。”陆笑笑脱口说道。余哥讷讷地赔着笑。
刘叔叔的业余乐团自从在《全城恋歌》决赛上露个面之后,现在也出名了,很多文化公司过来洽谈合作。大伙儿嚷嚷着要不就改专业吧?本来团员大部分就是科班出身,迫于现实,有些才改行,现在这么个机会,大家心都热了。想走专业,就得起个名,有人说就叫草根乐团,有人说叫北飘乐团,最后定下来,以刘叔叔的名字命名,叫海青管弦乐团。管蘅这才知刘叔叔原来叫刘海青。
乐团的排练室也搬了,向音乐附中借了间教室,很明亮,一抬眼就能看到树绽出的嫩嫩的绿芽儿。刘海青告诉管蘅,那树叫西府海棠,叶子长得满,等天一暖,花一堆堆地缀满枝头,粉粉的,像西天的云霞。
管蘅到的时候,乐团已经排练了一会。有家公司十周年庆,邀请乐团去演出。管蘅替他们选的曲子,很应时节,维瓦尔第《四季》中的《chūn》,莫扎特的短歌《渴望chūn天》,还有舒伯特的《慕chūn》。
乐团还是没有固定的指挥,这次请的指挥是上海音乐学院指挥系毕业的,在爱乐乐团任指挥助理。刘海青和管蘅开玩笑道:要不,你来吧!管蘅回道:能力不够。刘海青哼了声,谦虚会让人发胖的。管蘅淡淡地笑,专注地在一边看他们排练。
指挥晚上还有演出,排了二次就急匆匆走了。刘海青领着大家又练了会,休息之后,排练管蘅编曲的曲目。大家和管蘅现在已经很熟了,曲目又轻快,就像午后小点一样,听着让人心情愉悦。管蘅边指挥边翻着乐谱,如果柯逸在,就能正式排练了。想到以后的合作,忍不住心情沮丧。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傲慢与偏见,她真怕到时又控制不住自己。
每次排练回公司,陆笑笑就会特别的活跃,看管蘅的目光都是热烈的。“管蘅,知道不,你要是男的,我肯定爱你,疯狂地爱你。”
“因为我会指挥?”
“不,是你指挥时的样子,有一种我无法形容的神彩,比你唱歌时都明亮,我目光都舍不得挪开。”
管蘅笑,拿起手机看时间,默默换算成巴黎时间,那边现在正是早晨,黎漠应该出门了吧!
“今晚可爱多她们几个又聚会了。”陆笑笑咬咬唇,像是把什么话一点点地吞了回去。
公司艺人之间常有这样那样的聚会,一般大家都不叫上管蘅,连带着陆笑笑在助理中也不受待见。同期比赛的几个微博上互通也频繁,管蘅那里是孤芳自赏。他们背地里不会说管蘅如何如何,就是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。
“我们出去吃点好吃的吧!”管蘅安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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